大风 发表于 2009-5-22 19:42:09

《一汪情深》:秘书长的手记

<p style="MARGIN: 0px" align="center" /><h1 id="articleTitle">《一汪情深》:秘书长的手记(图)</h1><div class="laiyuan"><span id="articleTime">2009年05月22日 07:48</span>   <span id="articleSource">来源:北京青年报</span>   </div><p style="MARGIN: 0px" align="center"><img src="http://i1&#46;ce&#46;cn/book/spsy/200905/22/W020090522290325637837&#46;jpg" oldsrc="W020090522290325637837&#46;jpg" /></p><p style="MARGIN: 0px"> </p><p style="MARGIN: 0px">    ■书名:《一汪情深》<br /><br />    ■著者:苏北<br /><br />    ■出版:上海远东出版社2009年4月<br /><br />    ■读家:杨早<br /><br />    ■推荐指数:★★★★☆☆<br /><br />    ■一句话点评:对于苏北而言,汪曾祺是一条通道,由此通向一大批经典作家与某种优秀的文学传统。<br /><br />    苏北自许:国内有红学,没有汪学。要是有汪学,我可以当秘书长。<br /><br />    苏北是“汪迷”,汪曾祺纪念馆的陈其昌说,苏北是我见到的对汪先生最痴迷的一个。我也号称汪迷,碰上苏北,我就算了吧。<br /><br />    文学领域凡所谓“迷”,至少有三个层面,一是“读”,熟读偶像所有的文字,达到不假思索信手拈来的地步;二是“写”,笔下常带偶像式的文风,谋篇布局,遣词造句,都不脱亦步亦趋的症候;三是“观”,不但用偶像之眼观世相,品世味,还以偶像的美学追求为最高追求,并以此衡量其他作品。一句话,在“迷”的文学世界里,偶像就是天花板。苏北作为汪曾祺的私淑弟子,成就如何尚不敢说,但汪曾祺逝世十余年后,苏北将“读汪”——既读其文,亦读其人的心得,集成一书,题曰《一汪情深》。这就算已经“迷”到一定境界了吧。<br /><br />    先说读其人。苏北当汪迷当得早,在汪曾祺的生命最后八年中,时有过从,亲承謦欬,这是别的粉丝、别人的粉丝望也望不到的福气。汪曾祺晚年,套用他的一篇作品名,“寂寞与温暖”,固然是媒体争抢的稿源,世藏书画之鹄的,其实老头儿喜欢有懂他、喜欢他的年轻人谈谈说说,也不怕给后生晚辈“卖卖块儿”。苏北有幸能“从先生游”,比起但慕其文、未识其人的我辈,体味自更深近,写将出来,也算资源共享,俾其他汪迷可以过屠门而大嚼,也是一件功德。<br /><br />    再说读其文。我十分欣赏苏北的读汪,能从文字读到地域,他1988年便已行走里下河一带,从兹自名“苏北”,2006年再访高邮,更是把文字与风物打成了一片,“高邮对于我就是文学的延安,是我一个人的圣地。我知道的高邮,比我生长的县城还要略多些,盖由汪先生的书中得来”。文字既是对象的张扬,也是遮蔽。从书里读到书外,才能清醒地了解文字是从哪里长出来的,它们又怎样从种子变成了沉甸甸的稻穗。<br /><br />    苏北有愤激的一面。他替汪曾祺争辩,解释汪“为什么写不了长篇小说”,其实是在对抗文学界固有的“等级制”:长篇比中篇重要,中篇又比短篇重要。虽然与那么浅薄的量化观念计较未免太抬举他们,但苏北的解释是有道理的:汪不写长篇是因为“他的思绪是片断的,他是只注重直觉和印象的作家”。其实注重语言的作家,都写不了长篇,从鲁迅、张爱玲到汪曾祺、王安忆,大抵如此。只不过汪曾祺的特别短,那是他的另一些理念:小说散文化,氛围即人物,从现代文学史上看是延续了“诗化小说”的某些传统——同样,影响他的契诃夫、阿左林、废名,小说都不长,也长不了。<br /><br />    汪曾祺的意义,今之研究者大抵还是局限在当代文学的视域中。如果将四十年代的文学高峰与汪的创作联系起来看,也许能发现中国文学发展的另一种可能性,甚至可以借此解释为何现今的文学创作动力枯竭的缘由。 </p><p style="FLOAT: right">(责任编辑:王蕊)</p><textarea id="allinfo" style="DISPLAY: none" name="allinfo" rows="1" cols="1" 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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